穆远白眼都懒得翻了，“你很天真，你这智商，也就只能当炮灰，当枪手了，多了都是高看你。你具体是怎么陷害冯家的。”

……

这一场审讯，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，并实时转播给了特别部门内部，除了夜陵一个人听，还有穆坚信，老杨等人，还有几名位高权重的大佬，都在听这一场审讯。

其中一位大佬还看了夜陵一眼，那意思很明显，桃花债？

长这么一张脸，的确会惹来桃花债。

夜陵一点感触都没有。

李灿已经被人控制起来。

穆远审讯还挖出了不少东西，不如说陆梦溪还通过冯淮入侵实验室，在李泽出逃中，李灿还帮了忙，护照，钱，资产转移，都是李灿在背后帮忙。

甚至李泽出卖数据的第三方，都是李灿帮忙搭线的。

听到在座大佬们胆战心惊。

穆远总觉得哪儿怪，又说不出来，“一个小领导，又这么大的权力？李灿背后还有什么人？”

陆梦溪说，“我知道仅有李灿，你想知道，你就要问他了。”

穆远点了点头，也觉得言之有理，并未深究，陆梦溪反问一句，“哦，穆远先生，李灿还提过，你犯了一桩大罪。”

夜陵微微眯起眼睛，老穆本来兵痞似是坐着，听到这句话不自觉地挺直了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