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疯一样的一早上就开始打架子鼓，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隔壁来说，随便说，他们假装不知道，谁知道会听到老杨这一顿嘲讽。

每一个字都戳穆远的心。

老穆就忍不住了。

“我说什么呢？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。”

“你可闭嘴吧，这事和小远有什么关系，是你们的人无能！”

“啧。”老杨就是故意来杀人诛心的，“穆远不是和杰克安德森感情最好吗？他自己说的，我哪儿知道是这种好法。”

“你还不滚！”穆坚信一脚踹过去，老杨敏捷一跳，躲了过去。

穆坚守就稳重多了，穿戴整齐，还和老杨握了个手，道了早安，还心情平和地邀请老杨来吃早餐，老杨盯着穆坚信的眼神，当然不能留下来吃早餐。

穆远站在门口，盯着早就秃了的梅花树，也不知道想什么。

穆坚信说，“你听听，你听听，听这些话，你心里好受吗？不能过吗？你是不是少一根筋，被人这么嘲讽都无所谓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