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妈妈嘴张了张,欲言又止。

老夫人脸一沉,“有话就说。”

孙妈妈这才道,“奴婢一传您的话,大少爷就笑了,问我皇上是他爹还是他岳父,他一没官职二没立功,凭什么向皇上要舒痕膏。”

老夫人脸当时就绿了起来,苏棠坐在那里,憋笑憋的腮帮子都作疼。

连自己的孙儿都不了解,就敢使唤人,自取其辱啊。

等到答复了,苏棠默默起身,福身告退。

目送苏棠离开,二太太道,“之前清阳郡主和云二姑娘马车相撞,额头上的伤比三姑娘还要严重,用了贾大夫的药膏,恢复的很快。”

老夫人能不知道贾大夫手里有药膏吗,但她病成那样,贾大夫都不曾进府,老夫人对贾大夫没有半点好感。

再者贾大夫医术虽然高超,但诊金也要的黑心,买药膏的钱谁来掏?

三房掏,说不过去。

公中掏,二房四房不会答应。

让南康郡主拿,更是难比登天。

不到万不得已,老夫人不会找贾大夫的,伤了薇儿,还想不出点血,真当三房好欺负了。

凤凰苑。

从谢柔高烧起,南康郡主就守在谢柔的病榻前了,一夜未合眼,早上没胃口,没吃一点东西,整个人憔悴了不少。

二太太进屋时,吴妈妈正端燕窝给南康郡主,“郡主好歹吃些垫垫肚子,您要病倒了,郡主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