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安郡王道,“我看你容貌不俗,眉眼间自带几分贵气,不像是寻常人家生的出来的,你不会是东厥皇室中人吧?”

谢天养摸了下自己的脸,对这张脸,他还是很满意的,他笑道,“我娘生的好看,我随我娘了,她就是个普通人,高攀不上东厥皇室的。”

“那可不一定,”信安郡王随口道。

还越说越离谱了。

谢天养赶紧给信安郡王倒酒。

觥筹交错,将离别的愁绪都冲淡了几分。

这一顿践行酒喝了两个多时辰,苏棠午觉睡醒,吃了两块糕点,谢柏庭才回来。

回来的时候,苏棠正在药房里捣鼓药材,谢柏庭人没近前,酒味就飘了过来,苏棠就道,“你这是喝了多少酒?”

“不多,两坛,”谢柏庭回道。

“……”

两坛酒还不多?

就是两坛子水也很难喝下去好么!

更要命的是喝了这么多酒,谢柏庭看上去一点醉意都没有,天知道他酒量有多好。

苏棠问他道,“明儿谢天养启程离开,你去送他吗?”

谢柏庭点头,“送他到十里亭。”

谢天养救过苏棠,这份恩情,谢柏庭记着呢。

这一别,就这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了。

他看着苏棠,“你要去送他?”

苏棠道,“我就不去了,只是我有些担心,刺客首领逃了,他回东厥,碰不上刺客还好,万一遇上就凶险了,我装些金疮药解毒丸,明日你带给他。”

翌日,吃过早饭,谢柏庭就出了府,和信安郡王他们送谢天养,等他回府已经快吃午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