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擎做梦也没想到他在东厥苦苦找寻不到的弟弟,在远在千里之外的宁朝找到了。
虽然还没有和弟弟相认,但他知道弟弟叫什么名字,也知道他如今的模样,找到他很容易。
拓跋擎迫不及待的想赶回东厥,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亲,结她心结。
拓跋擎向苏棠和谢柏庭道谢,然后告辞,谢柏庭只送拓跋擎出王府,拓跋擎去而折返,这事皇上肯定有所耳闻,他得进宫回禀皇上一声,他送不了,便安排信安郡王送他出城,信安郡王他们和谢天养走的近,对谢天养这些年的经历了解不少,可以告诉拓跋擎,便于他回东厥后找谢天养。
信安郡王他们一路送拓跋擎到十里亭才停下。
看着熟悉的歇脚亭,信安郡王感慨万分,“前不久送兄弟到十里亭,今儿又送兄弟的兄弟到这儿,一路顺风,祝你们兄弟早日团聚。”
拓跋擎笑道,“借信安郡王吉言了,告辞。”
惜别后,拓跋擎一夹马肚子就跑远了。
看着他疾驰的背影,齐宵笑道,“咱们宁朝和东厥下一任皇帝的少年经历都格外的离谱。”
一个街头要过饭,一个满山放过羊。
要是开国皇帝就算了,偏他们出生就是皇子,身为皇子有这样的穷苦经历,简直离了个大谱。
信安郡王拿出玉扇摇了两下,风有点冷,便又把折扇合起来,“东厥下任皇帝不是咱们兄弟的兄弟,就是咱们兄弟,东雍苏兄是肯定要称霸的,以后咱们除了在自己家没什么地位,到哪儿都能横着走。”
“可我们待的最久的地方还是自己家。”
齐宵一盆冷水浇下来,把自己和信安郡王还有沐止都浇了个透心凉。
阳光下,三道俊逸的身影张扬又忧伤。
再说苏棠,谢柏庭和信安郡王他们送拓跋擎出府后,她就回屋睡下了,等她睡醒,谢柏庭也从宫里回来了。
苏棠从床上下来,问谢柏庭道,“父皇可说什么了?”
谢柏庭道,“皇上满脸自豪的把你夸了一通,外加瞪了我两眼,除此之外没说别的话。”
苏棠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