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昨晚的疯狂,苏棠耳朵脸颊都烫的灼人,那厮竟然把酒倒她身上……
好在这是在船上,船停在湖心,船夫都被支走了,没人听到她被折腾出来的叫声,不然她也不用活了。
看着一地被撕碎的裙裳,在看到谢柏庭走进来,苏棠眸底呲小火苗,“衣服没了,我怎么回府?”
谢柏庭看向床边,苏棠随着他眸光望去,就看到一套崭新的裙裳放在那里,火气顿时就没处可撒了。
苏棠裹着被子伸手去拿衣服,身子动了下,某处火辣辣的烧疼,疼得她倒吸口凉气。
谢柏庭心情却是愉悦的不行,他走过来把衣服拿给苏棠,“为夫伺候娘子更衣。”
苏棠身后一把将衣服夺过来,咬牙道,“不用,你离我远点儿就行了!”
见苏棠快要气炸毛的样子,谢柏庭很听话的出去了。
只是一出去,就迎风打了个喷嚏,船内苏棠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,顿时对某妖孽展开了亲切的问候。
平常都是半夏茯苓伺候她穿衣,便是在军营也不例外,习惯了人伺候,自己穿衣就显得格外笨手笨脚,再加上体力不支,不行,还得再问候一遍。
好半天,苏棠才把衣服穿好,然后坐到梳妆台前梳发髻,越梳越乱,胳膊抬一会儿就酸的不行,谢柏庭进来从她手里接过梳子,这回苏棠没赶人了,但凡她搞的定,她都不会假手于他,就是这么没骨气。
等梳妆完,苏棠从船舱出去,才发现昨晚临睡前还在湖心的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靠岸了。
陈青和马车等在不远处,一眼就能瞧见。
谢柏庭扶苏棠从船上下去,陈青迎上来,道,“爷,昨晚信安郡王和齐国公府大少爷落水了。”
苏棠,“……”
谢柏庭,“……”
苏棠看向谢柏庭,有些不敢置信,“昨晚我们听到的落水声是信安郡王和齐宵?”
谢柏庭也奇怪,“他们怎么会落水?”
“被王爷的暗卫给打掉湖里去的,”陈青的嗓音不稳。
“……”
从暗卫口中得知信安郡王和齐宵落水的经过,苏棠也是服了这两倒霉蛋了,但不得不说王爷和谢柏庭不愧是亲父子,连包船都包的这么一致。
想到信安郡王和齐宵闯上船,结果没见到谢柏庭,看到的是王爷,那场面,不怪他们吓个不轻了。
除了谢柏庭这个三不五时气王爷的亲儿子外,满京都不怕王爷的一只手也数的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