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的咩咩叫?
他可不信!
这丫头虽然没有在自己的面前展现出多高的战斗力,但那张嘴皮子却溜得很。
之前在火车上怼得另外两个知青扭打在一起,这样的人能是可怜的羔羊?
“那面刚刚打架了,知道怎么回事吗?”
管爱军一开口就有一种审问犯人的味道。
乔俏皱眉,看了一眼还在僵持着的两伙人,说道:“管叔,你不觉得你问错人了吗?还有,你是在以什么身份问我这种问题的呢?是一个好信儿的路人,还是公安?”
这这一番反问更加让管爱军鉴定了眼前这小丫头绝对不是羔羊,最多就是一头披着羔羊皮的狼崽子。
“丫头,叔不是那个意思,叔……”
“叔,要是没啥事我就继续吃饭了。”
乔俏说完重新蹲下,继续啃包子,看都不看管爱军一眼。
管爱军张了张嘴,本来还想说点什么,可见乔俏这副样子,最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想想也是,这丫头自打上车就是在卧铺车厢,和同行的知青根本就没多少交集,现在会被孤立似乎也正常。
此时此刻,管爱军突然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到底是不是准确的了。
自己出钱给这丫头买馒头算是赔礼,但后来的卧铺车票则是完全出于自己对这丫头的怀疑。
结果一路下来自己也没打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,反而还让这丫头被其他知青孤立。
这是自己的错啊!
“丫头,那个,你到了下乡的大队后有没有什么计划啊?”
管爱军心里愧疚得紧,瞧着这么一个丫头蹲在这里可怜巴巴的,索性就在乔俏身边蹲着,两个人中间跟着个蛇皮袋。
乔俏皱了皱眉。
这家伙怎么还甩不开了?
属狗皮膏药的吗?
乔俏不说话,只专心啃包子。
说是专心倒也不尽然,她的视线看向了不远处。
这一看,乔然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