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老太太刚把老爷子送进屋,就赶忙迎了出来。
乔俏点点头,跟着进了屋。
屋门倒是比大门还大一些,不过和一般人家的进户门相比也还是小了一圈。
这房子很矮,进屋后就感觉更加矮了。
因为只有一扇窗户,屋里不点蜡不开灯的话,就算是在这种大中午也显得很阴暗。
说是外面冷,可实际上的屋里也没那么暖和。
空气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霉味和别的什么奇怪的味道。
作为经历了末世洗礼的人,乔俏面不改色,好像一点都没有被这气味影响。
乔俏将背筐摘下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
屋里的面积更小了。
黑省的冬天时间长,房屋的墙体更厚,为了更好的保暖。
外面看着十几平米的房子,实际屋里的面积看着就更小了。
窗户下面是一张也就只能睡下两三个人的小炕。
门口连着炕是一个铁皮炉子,上面坐着一个黑黢黢的烧水壶。
没有所谓的厨房,更没有所谓的橱柜。
斜对着门口的角落里放着一张方桌。
方桌的两侧都挨着墙,上面摆放着两个碗和两双筷子。
另外还有几个瓶瓶罐罐,看样子应该是装调料之类用的。
调料后面立着一块木板,旁边还插着一把菜刀。
炕稍的角落放着一个木头箱子,不大。
炕上的被褥都被卷起来,堆放在了窗户下面。
此时阮老爷子坐在炕稍那边,阮老太太则是局促站在空地上,搓了搓手,做了个请的姿势:“姑娘,你,你先坐,我这就烧水。”
“阮婆婆,不用麻烦,我不渴。”
乔俏打量过了这间小屋,又想了想许灿灿那洋气的穿着打扮。
如果真是那个“孙子”给许灿灿了那么优渥的生活,结果却让自己的爷爷奶奶过这样的日子,那么那个孙子也着实是太该死了。
就是不知道那个“孙子”会不会就是开车的那个男人。
阮老太太连忙说了几句“应该的”,人也开始在铁皮炉子跟前忙活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