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离开有点距离，我确实没听到他们吵什么？”

林招娣回答的时候，先停顿一下，似乎要想了想。

“你知道今晚的能见度是多少吗？”秦多瑜又问。

“啊？”林招娣直接傻眼。

“林招娣，今晚没有月亮，天色阴沉，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，你之前说听到他们大吵起来，现在说距离有点远，听不到他们吵什么，那你怎么能看到苏梅杀方锦？”

林招娣面色一变急道：“我，我真的看到苏梅和方锦打起来的。”

“林招娣，我们已经试过了，若你能看清楚苏梅杀人，那你和他们的距离，最多不会超过十五米。

而十五米，在寂静的晚上，他们两人争吵的话，你是完全可以听到的！

何况，我们已经找到你偷跟去的那个落脚点，离案发现场不过十米！

林招娣，你在撒谎！”秦多瑜猛地厉喝一声。

林招娣被秦多瑜一声厉喝吓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。

“林招娣，你可知道撒谎的后果！这可是凶杀案！”

顾震霖威慑的声音更是冷如利剑。

“我，我……”林招娣慌乱不已，“我，我是，是听到他们吵架了，可，可那些话都是畜生说的，我宁愿当做没听到。”

秦多瑜和顾震霖对看了一眼。

“也就是说你既听到他们吵架的内容，也看到苏梅杀方锦？”顾震霖又问道。

林招娣这回很肯定的点点头。

“是，方锦要苏梅打掉她的孩子，苏梅不愿意，方锦就说杀了苏梅，苏梅和他争执起来，应该是错手杀了方锦。”

林招娣说完自己还紧了紧拳头，好像在给自己打气似的。

“林招娣，方锦今晚喝了多少酒？还有那把刀子是谁的？”

林招娣露出迷惑道：“我，我不知道方锦喝多少酒，他最近常常喝酒的。今天家里没什么吃的，也没年夜饭。

我煮了些玉米糊糊，还有两个红薯，我吃了后就上炕了，我都不知道方锦喝了多少，刀子我也不知道是谁的，我，我没见过那把刀子。”

“哦？那方锦喝酒的酒瓶子呢？我们怎么找不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