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，当一个人无法发挥出自己的全部战斗力时，是会产生自我怀疑的。

在战斗中，超强发挥和正常发挥都会让人斗志昂扬，可一旦发挥失常，那么人会自然而然的情绪低落，紧接着，负面情绪对于战斗力的影响会越来越严重。

所以说，降低百分之五的战斗力，不在于这点战斗力的降低，更多的是，则是心理上的压迫。

“这么看来，我倒是要感谢柳同学了！”

江晟释然的笑了，尽管柳青芸黑化之后，几次三番的想要算计自己，可最终的结果，却都帮了自己。

尤其是这一次，对于自己的帮助更是非常大，怎么算，柳青芸的黑化对于江晟来说都是好处大于坏处。

叮！叮！

就在江晟暗自感慨的时候，刘凯的信息又来了，他已经在催促江晟了。

‘兄弟，我都已经在楼下等半天了，你还下来不？’

‘这就来！’

江晟一脸的尴尬，他光顾着查看自己的收获了，几乎是把刘凯等着自己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。

给刘凯回了信息，江晟就火急火燎的下了楼。

楼下，刘凯的大G果然等候多时了。

江晟上了车，抱歉的说道：“凯哥，对不住了，刚刚……”

江晟刚想解释，就被刘凯给制止了。

“都是男人，我懂！”

刘凯笑眯眯的看着江晟，然后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半天，又说道：“我还以为两个小时，足以让你双腿发软，下不来楼呢，没想到……你还挺勇猛！”

“噗！”

江晟一口水喷了出来，他没想到刘凯竟然这么恶趣味。

“那个……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！”

“不用解释，我都懂！”

“不，你不懂！”

“诶，都是兄弟，干嘛遮遮掩掩的。”

刘凯撇撇嘴，示意江晟再遮掩，可就不地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