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名宫女上前，一左一右架起老陈氏，嬷嬷上前左右开弓，啪啪啪的直接打脸。

对于这样的事情，她们再熟悉不过了。

“呜呜，你们，住手！”老陈氏拼命挣扎，想要摆脱控制。

活了一辈子，作威作福惯了，还从来没有被这样打脸过，还是这样当众打脸，这以后她也不敢再出来逛街了。

小陈氏与那些围观的人吓得都退后了一大步，谁也没敢说话。

这些人一看就来头不小，这位妇人竟然敢送上门来，不是找打是什么？

“呜呜，你们，还有没有王法了？”

老陈氏脸都被打变形了，说话都漏风，双眼眯成了一条缝，结结巴巴地叫骂。

“呜呜，我，再不敢了！”

“呜呜，饶了，我……”

叫骂声渐渐变成了求饶，老陈氏的声音都暗哑了很多，一张老脸都看不出原型了。

“记住，我们爷的来历，不是你们这些贱妇能作的。”

嬷嬷凑近老陈氏的耳边，低声呢喃了这么一句后，便带着两名宫女跟了上去。

少了两名宫女抓着，老陈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，一张脸肿得看不出原形，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
这一次，小陈氏与袁氏你推我，我推你，最后还是袁氏走过去将人扶起。

柳老头站在人群外，阴沉着脸看着李氏被两名宫女搀扶着离开，那个曾经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儿媳妇，此刻竟然是飞上了枝头。

虽然不是成为凤凰，但攀上了京城的大人物，一跃成为人上人，却是不争的事实。

可惜，这一切，都与他无关了。

他冷漠地转身离开，至于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老陈氏，他连看也没有多看一眼。

似乎，那不是他的老妻，只是一个陌路人一般。

李氏虽然被秋兰两人扶着走了，但听着身后的惨叫声，身躯还是跟着颤抖了好一会。

直到再没有听到声音后，她才回过神来。

“娘，你没事吧？”方竹回头打量着她的脸色，见她面色有些惨白，但双眼里却闪烁着坚定的时候，心中暗自点头。

经过这次，柳氏应该算是从老陈氏的阴影中走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