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翠莲盯着陈书书,冷冷质问。
就好像是自己的什么秘密被探知了一般,眼底充满警惕。
陈书书又哪里会去在意王翠莲的什么秘密和八卦?
在她的记忆里,早就已经存下了王翠莲下半辈子的境况,想来这一世的结局相差也不会有多大了。
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”陈书书翻了个白眼,回着王翠莲,“这里又不是什么禁地,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来,真当自己是坐地阎王了,啥都要管,啥都想管?有病吧你!”
说着,她就要走。
信也寄了,是该回去看看她的小海雕了。
还有她晒得鱼干,别到时候被别的海鸟给偷吃了,白瞎了她的一通辛苦。
结果,陈书书才刚迈步,手就被王翠莲拉住了。
“你别走!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听到了我刚才说的话,肯定是着急回去大肆宣传,说我们夫妻感情不和了吧?”
以陈书书的体重,王翠莲要拉住她,其实根本不可能。
但谁叫王翠莲小心眼呢?
还喜欢胡乱猜测别人的想法,给别人乱按罪名。
眉头一皱,陈书书停下脚步。
回头,冷冷地瞥了一眼王翠莲,她沉声道:“别总以小心之心,度君子之腹!自己八婆,就觉得别人也跟你一样八婆。我告诉你,我才懒得管你跟你丈夫之间的那档子破事情,他有没有寄信给你,我一点也不关心!”
“赶紧放开你的手,要不然的话,别怪我不客气!”
陈书书一瞪眼,吓得王翠莲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。
现场的气氛,瞬间就有些紧张了。
就连小刘,也不敢吱声,只是站在一旁,不知道该不该劝上一句?
最终,还是王翠莲自己松了手。
但依然板着一张脸,故作强硬地警告陈书书:“既然你不关心这个事情,回去嘴巴给我闭牢一点,但凡让我听到有半点风声的走漏,有你好果子吃!”
“神经病!”
陈书书才懒得理会王翠莲。
扔下这么一句话之后,也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回到住的山洞,陈书书先是检查了一下小海雕脚上的伤势,给小海雕换了干净的饮用水,安排了吃食,随后才去收她晾晒的鱼干。
然而,在收鱼干的时候,她发现地上有些羽毛散落,却并不是小海雕的,让她狐疑,难道是有其他海鸟“光顾”过了?
可分明,鱼干完好无损,也没有任何被啃咬的痕迹啊。
挑了挑眉,陈书书想到了某种可能。
她回头,问小海雕:“海川,今天你是不是有好好地看着我的鱼干?”
小海雕“啁啾”叫了两声,声音愉悦欢快,想来,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。
陈书书笑了笑,走上前摸了摸小海雕的脑袋,夸了一句:“乖,为了奖励你好好看家,等会儿带你去加餐!”
原本,夜间赶海的收获更多一些。
但自从被祁营川抓了个正着之后,陈书书就有些心慌慌的,怕到时候真的要扣她工分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反正傍晚前后的海滩边、礁石滩,还是能挖到一些东西的,给小海雕加餐,足够了。
结果,哪里想到,又遇到了祁营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