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张建国的询问，陈书书如实回答：“今天下午，我跟秀珍姐在赶海任务完成之后，一起往回走，走到半路的时候，突然飞来一块石子，打中了秀珍姐的额头位置，秀珍姐当场就流了很多的血，我看情况不对，马上将秀珍姐送去了卫生室。”

“我看你并没有提到王翠莲，不知道王翠莲在整件事情当中，扮演着什么角色？”张建国问。

陈书书坦然道：“打中秀珍姐额头的石子，就是王翠莲踢过来的。”

“那你是怎么确认的，石子就是王翠莲踢的呢？”张建国又问，“你有亲眼看到她踢出那块石子，然后石子击中了王秀珍的额头位置吗？”

陈书书回道：“我开始也不确定，到底是不是王翠莲踢的石子？但我问了她，是不是她踢的？她承认了，说就是她踢的。”

因为本身王翠莲给出的回答，就是她踢的小石子，所以张建国对陈书书的答案，并没有任何意外。

只是追问：“那你觉得，王翠莲踢出这个石子，击中了王秀珍的额头，有没有可能只是意外？”

此时，一直不说话的祁营川突然出声打断：“张连长，这个问题不可以这么问，这么问有失偏颇，会被人觉得有故意引导的嫌疑。”

说着，他改了问题，询问陈书书：“你觉得，王翠莲踢出这个石头，打中了王秀珍，是她主观上的故意，还是纯粹的意外事件？”

陈书书回答说：“我不是王翠莲本人，我无法猜测她当时的心理活动，也没有办法判定，这件事情到底是她的主观故意，还是纯粹的意外事件？但按照常理来推断，没有人会在做坏事的时候，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，还让人当场逮住！所以我猜测，这个事情应该是意外。”

张建国本来还以为，陈书书会一口咬定，是王翠莲故意踢中的王秀珍。

结果，听到她的回答，他都愣住了。

如此，岂不是让他变成了小心眼的人？

因为他才刚刚在祁营川的面前怀疑过陈书书，觉得她可能会存在说谎的嫌疑，要祁营川警惕她。

正好在这个时候，祁营川看向了张建国。

微拧的眉头，严肃的表情，像是在无声地质问：这就是你刚才要我警惕的？明明她也没说王翠莲的坏话啊。

张建国免不了陷入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