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营川倒也无所谓在陈书书的面前出这样的小丑。
只要她高兴了,能跟他和解,其实也没什么好觉得丢脸的。
既然陈书书笑了,就是有了突破口。
祁营川故作可怜道:“我就是照着你学的啊,怎么你的就成了风铃,我的就烂了一地呢?”
说着,他假装丧气地去捡地上的碎贝壳。
大概是老天爷也同情他?
就摸了一下,他的手指居然被碎贝壳给划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口子!
“哎哟!”
祁营川本能地缩回了手。
彼时的陈书书还在笑呢,看到他的动作,忙收起了笑,问:“手指怎么了?是被割破了吗?”
“没事。”祁营川甩甩手,“小口子,不碍事的!想当初我们训练的时候,受过的伤可比这……”
结果,话还没说完呢,就被陈书书拉着手,连人一起拽了起来。
“就这还是小口子呢?都止不住地往外冒血了!”
陈书书皱紧了眉头,一边替他把手指上被污染的血再挤出来一些,一边拉着他往边上走。
“贝壳毕竟是我从沙滩上捡来的,也不知道有没有病毒或细菌?你还是赶紧清洗干净,别到时候一不小心再被感染了!”
山洞里本身储存的水源就不多,为了给祁营川洗手,她把仅剩的一盆水都用掉了。
还叮嘱他:“我这里只能简单给你缠个布条,你最好再去医务室瞧瞧,问下队医,看会不会染上破伤风什么的?需要的话就打个针!”
这么说着,陈书书就把他往山洞外推。
“赶紧的,马上去医务室!”
“哎……”
祁营川想说什么,却是已经被推到了山洞外面。
“快去啊!”陈书书催着他。
祁营川都不知道,她是真的担心他被不知名的病毒或细菌感染,还是只想着让他离开?
眉头微拧,他站定在原地,开口道:“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呢。”
“什么话?要是不急的话,还是等下回再说吧。”陈书书看着他那已经沾染了血色的布条,又推了他一把,“赶紧去医务室,别是划伤了动脉,到时候血止不住,就糟了!”
说实话,要不是被面前的人催的急,祁营川都要好好地问问她,到底是怎么知道“细菌”、“破伤风”、“大动脉”之类的词的?
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这些话,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大门不出、二门不迈、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能说出来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