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霈躲藏在一处隐蔽的民宅中,听到这个消息后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他知道,这是太子和楚怀野设下的圈套,但他却不得不去探听虚实。因为他知道,一旦太子真的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,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。
“来人!”陆霈对着门外喊道。
一个黑衣人闪身而入,单膝跪地:“大人有何吩咐?”
陆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去查!查清楚太子究竟掌握了多少证据!还有,查清楚楚怀野和花向晚的动向!”
“是!”黑衣人领命而去。
陆霈坐在椅子上,紧紧地握着拳头,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。他发誓,一定要报仇!一定要让楚怀野和花向晚付出代价!
京城内外,因为太子悬赏陆霈的消息炸开了锅。茶楼酒肆,街头巷尾,都在议论纷纷,赌陆霈几时落网,又赌他究竟犯了什么事。有人说他贪污受贿,有人说他结党营私,更有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他如何欺男霸女,无恶不作。
陆霈藏身的民宅逼仄简陋,潮气弥漫,与他昔日丞相府的奢华气派简直天壤之别。他脸色铁青,听着外头的风言风语,气得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,碎片四溅,如同他此刻的心情。
“该死的楚怀野!该死的花向晚!”他咬牙切齿地咒骂,手指关节捏得发白。他怎么也想不通,自己重活一世,竟然还会栽在他们手里。明明他已经足够小心谨慎,步步为营,可最后还是落得如此狼狈的境地。
黑衣人回来禀报:“大人,太子府戒备森严,属下无法靠近。至于楚怀野和花向晚……”他顿了顿,语气有些古怪,“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,花向晚依旧在打理楚家内务,楚怀野则每日进宫伴驾,偶尔会去花府……”
“去花府做什么?!”陆霈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阴鸷。
黑衣人不敢隐瞒,如实禀报:“属下打听到,楚怀野去花府,大多是与花向晚商议楚家事务,偶尔也会……一起用膳,有时还会在花府留宿。”
“留宿?!”陆霈猛地站起身,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头顶。他紧紧攥着拳头,指甲几乎嵌进肉里。花向晚,这个他前世求而不得的女人,如今竟然与楚怀野如此亲密!他感到一阵锥心的刺痛,仿佛被人狠狠剜去了一块肉。
“他们可有……逾矩之举?”陆霈的声音低沉沙哑,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。
黑衣人犹豫了一下,小心翼翼地答道:“属下不敢妄言,但……据府中下人所说,楚怀野与花向晚举止亲密,宛若夫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