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车上，张柒夜一连喝了两瓶功能性饮料，这才舒坦了一点。

殷巧玲忍不住问道：“表哥，做法这么累吗？”

张柒夜翻了个白眼给她，道：“道行和法力都要消耗，你说累不累？”

殷巧玲问道：“我搞不懂，这两者到底是什么，能描述下吗？”

张柒夜想了想，道：“简单来说，就是你通过道法运转修炼而来的元气，这股元气进入你的身体里，结合入五脏六腑、三魂七魄。你运用法力，便要将这股元气抽离出来，自然而然会让你的身体感觉到空虚与不适。”

殷巧玲恍然大悟，说道：“原来如此，你这么一说，我就明白了！”

很多人对修士们常常挂在嘴边的道行没有概念，但张柒夜这么一解释，简单明朗。

张柒夜在这方面的造诣还是非常不错的，不然的话，也不会被老天师收为真传弟子了。

“那龙虎山天师的道行有多高？”殷巧玲问道。

“不可企及之高。”张柒夜想了想，道。

老天师修道多少年，他修道多少年？这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。

张柒夜说道：“这么说吧，我做法还得请各路神仙，但我师父呢，能让各路神仙主动罩着。”

两人说话之间，车已经到达了港口来。

经纬度的准确位置在海上，还得开船。

好在甄家不缺船，有一艘价值两亿多的豪华游艇就停泊在港口当中，每年光保管和打理费用，就得上百万。

“张先生，我儿的尸骸是被沉进海里了？”江老太脸色苍白地问道。

“肯定啦，香山这边杀人灭口最好的办法，不就是扔海里么？”张柒夜耸了耸肩，说道。

大海毫无疑问是最好抛尸的地方，把人一杀，装麻袋里，里面灌入水泥或者是扔几块大石头，神不知鬼不觉的。

江老太苦笑了一声，道：“还得让潜水员过来帮忙。”

张柒夜道：“不必，我可以下海帮你捞。但是……”

江老太直接塞了一个大红包给张柒夜，道：“张先生帮我寻到我儿尸骸，损耗了道行，这点小意思，请您收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