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经常去找张良的麻烦,但想来也没得到便宜,不是被他身边那个小姑娘拦着,就是被永渲姐姐拦着,这回张良独自一人被绑进了自己的地盘,他就像看着到手的鸭子,浑身充满了嗜血的兴奋。
“九夫君,上次您说猫丢了,这次又是御赐之物丢了,说起来都是些低级的把戏,你若是直接说看本夫君不顺眼,还显得光明磊落些。”
张良出声嘲讽,虽然被绑着,但是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,与生俱来的戾气让人不敢直视,那气势比九皇子还大些。
“哼,死鸭子嘴硬。”
九皇子听出对方看不起自己,嘴角勾起一丝狞笑,稚嫩的声音由于过高而显得诡异,“本皇子的脊檩香珠掉到流苏院了,是不是你拿的?”
“哼。”
张良嘴角微微一挑,只轻飘飘哼了一声,用眼角瞥了他一眼,将讥讽做到了极致。
“见了本皇子,还不赶紧下跪。”
九皇子使眼色给侍女,两个侍卫同时用力将张良往下压,但憋红了脸也没将他压得跪下,倒差点被他挣扎的力道甩到一边去。
“啪!”
不远处一个黑影刷的飘过来,一个高大壮实的侍卫手持长鞭,啪的一声就抽在了张良身上,将他的身子抽的往前一个趔趄。
“陈铭,给本皇子狠狠地打!”
九皇子见了那人,眼中顿时升起兴奋的光芒,大声喝道:“让他把脊檩香珠拿出来!”
陈铭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侍卫,是贵妃亲自指派来启祥宫伺候的,九皇子对他的武功非常自信。
果然,陈铭手气鞭落,几下过去张良的背上就又开了花,他上次的鞭伤刚好,如今又添新伤,除了蚀骨的疼痛,心里还有不甘和压抑,拳头暗暗攥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