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在帐中说了会话,郭蔷这才知道受伤的是他,又知道如今将军已经被敌军俘了去,难怪他看上去憔悴沧桑呢。
晚上,张良让人在帐中多搭了一张床,又让人抱了一床被褥来,并没有解释太多郭蔷的身份,军中知道是宫里来的,也没人多问,她就这么住了下来。
军营里的晚上格外肃静,任何一个奇怪的声音都会引起警惕,账外不时有巡夜的士兵经过,偶尔穿过几声低低的对口号的声音,或几个青年士兵叫骂谈笑声,这些对郭蔷来说都是很陌生的。
虽然她对环境陌生,但骨子里的沉稳和对世事的独到见解,很快将这陌生感抵消了,开始想办法营救将军。
要了一张地形图,她坐在床上,将图纸铺在面前细细打量,不久便看出一条通过东夷敌帐的小路来。
最后,她建议,用声东击西的方法潜入敌营,将将军偷出来。
“这个办法好。”
张良看着她指在地形图上的手指,摸着下巴道:“我怎么就没注意这个地方呢……”
那是一条运送粮草的小道,一般在军帐刚扎下的时候,走那个小道的人会多些,但如今仗已经打了半个多月了,两方的粮草也准备好了,那条道上的人就逐渐少了。
郭蔷笑着打圆场,道:“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,将军夫君被俘,整个军营就只有你一个人撑着,哪儿能事事都想的周全啊?”
张良笑笑,很快部署下去,当夜就成功的将将军救了,派去救人的是精挑细选出来的,不为武功好,专门选那身形灵巧,腿脚快的,便于背上人就走,路上还可以换着背。
东夷那边发现将军被救走,顿时震怒,为首的那个常胜将军带上人就从后面追了上来,喊声震天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