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对郭蔷丝毫没有好感,就是打着要把她送到死囚牢里的想法来的,见状将脸色一板,大为恼火道:“休听她疯话连篇的,快把他给本宫抓起来!”
许久没有听见瘟疫这个词了,她刚才也是有些困惑的,但想到她的确是私自出逃,再加上刚才看的秀平写的那封信,皇后更倾向于选择相信自己的感觉,这个郭蔷就是个祸水,能将自己的女儿蛊惑了去,嘴皮子功夫自然厉害了。
她只有这一个宝贝女儿,身边怎么能有这种危险的人存在呢,若不是担心永渲恨自己,也不想自己手上染血,皇后都想让人当时就解决了她。
“娘娘,您身为国母,听见百姓深陷瘟疫之中,却不管不顾,硬是将报信的奴才之治罪,您也犯了欺君了!”
郭蔷往地上一跪,索性忘记皇后的身份,直直的盯在她那双眼珠子上,豁出去了,既然这个人完全讲不通道理,那她还在乎什么印象……
皇后大约也看出了她的意思,冷笑道:“本宫有欺君之罪,也要皇上降旨落罪,但你这私自出逃,顶撞皇后一罪,本宫却可以当时就治罪的!”
说完她一挥手,示意侍卫上前。
郭蔷情急,连忙回头对永渲小公主使了个眼色。
小公主想解释,说郭蔷出宫是自己安排的,但是接受到郭蔷的眼神,知道还有更大的事情要自己去办,不能惹怒了母后,这才没有出声求情,任凭侍卫将郭蔷带走了。
皇后冷冷回头,看着自己女儿的脸,目光才柔和下来,道:“好好在屋里读书做功课,堂堂嫡公主,跟个姑娘关系这么好,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?”
公主知道皇后想的太多了,对郭蔷的敌意恐怕也有这里面的心思,索性闭口不解释,温言恭送,亲自将对方送到了门口。
皇后一走,她就回头吩咐道:“桃枝,快准备笔墨,本公主要给父皇写信。”
半个时辰后,皇后已经在寝殿喝茶了,只是她此刻表情有些复杂,手中拿着盖碗轻轻在水面上拨着,茶叶被拨弄的一个劲翻滚,她却半天才喝上一口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娘娘,刚才见那个奴才的神色,似乎说的不是无稽之谈,若真是小公主安排他出宫,他又真的去了边关,那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