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,当初他们家办喜事的时候,我也去吃席了,就记得新郎官笑得更那窑洞里的刚爬出来的一样,没想到如今人家这般厉害,果然不该以貌取人的。”

更有人咂舌:“之前便听闻柳州的柳州牧是个性子强的,说是手段雷厉风行,说一不二,现在柳州商队可威风了,走到哪里都一路通畅,倒是没想到,裴家竟也能和柳州沾上关系。”

“瞧着吧,有了这层关系,日后裴家生意要做得更大了。”

在酒楼里摆得这一席,也算得上是一次小聚会了。

自然,本次聚会并没有裴家人。

毕竟古往今来,都是当事人不在场的时候,大家才凑一块蛐蛐这人。

一众艳羡到恨不得眼珠子都绿了的乡绅富商中,也有个格外扼腕的,只恨不得叹气到天上去。

“我也有闺女,养的那叫一个如花似玉,知书达理,才十七八,看的书比她老子我还多,人家找女婿,我也找女婿,怎么我女婿就是这样。”

有人一听,便接了话茬:“老辛,你家那女婿我听说不太老实啊。”

叫做老辛的那中年富商便继续唉声叹气起来,恨不得将愁容写在脸上:

“大家都是老相识了,你们也知道我家那点子事,我也就不怕说出来你们笑话我了。”

他一拍大腿,四十五度角仰望房梁,一滴泪水自然落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