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得无礼!”元榛呵斥。

叫唤什么?

他们以为谁都能得到紫木令?

夏蛟也是,他都一大把年纪,总该不会也像颜沛那样,天真认为紫木令是偷来或是宗门宠爱才给的吧!

“代?元榛宗师,你们夏家的人是哑巴?”陆朝冷冷看着夏蛟。

银雪剑气肆意,仿佛下一秒,会再次捅穿夏蛟的脖子!

元榛踹了一脚夏蛟。

夏蛟缓缓站起,脖子上的疼痛提醒着他刚刚与死亡擦肩而过,他心不甘情不愿作揖,道歉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她伤了他!

“刀剑无眼,元榛宗师还是管好夏家的人。”她的剑,不是威胁。

陆朝收剑,离开祠堂院子。

她不想接下来的事再生枝节,不然非得捅这什么夏蛟几剑。

元榛松了口气。

没弄清楚姑娘的身份之前,还是不要随意开罪。

毕竟……那是紫木令。

这姑娘绝不简单!

“还不做事。”元榛下令。

夏家弟子这才散开。

他们不懂啊。

为什么宗师要怕一个小丫头?

那小丫头看着还没他们大,凭什么让宗师那么尊敬她?

夏家的人清理之时,陆朝缓步在方家走动,这些弟子无一人发现她还在。

“宗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