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无论我怎么说,你们都不想信!现在怎么样?”
李惠文终于爆发了!
“一个土郎中,竟敢质疑我和专家们的诊断结果!让魏老安生地度过余生不好吗?非得让他在痛苦折磨中死去!”
李惠文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。
魏刚让本来就暴怒不已,听了李惠文的话更加狂暴。
“庸医!老子现在就弄死你!”魏刚的双手狠狠掐向任逍遥的脖子!
“魏大少!先不能让他死!他要死,也得在吃完玻璃针管之后!”
李惠文大声提醒完,又看向任逍遥:“小子,魏老马上就要死了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此刻的李惠文眼里闪着得意,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。
“李惠文,你这么希望我死吗?”
魏忠成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,响亮若洪钟大吕。
但见他身上的冰渣已经褪得一干二净,精神矍铄,之前病恹恹的样子荡然无存。
“父,父亲……您,您好了!”
魏刚呆若木鸡。
“孽子!混账!”魏忠成从儿子身上的枪套里拽出手枪。
“砰!”
随着一声枪响,魏刚的左腿被打断。
魏忠成一生行事全靠忠、义、信三个字。
忠乃是对国家;义乃是对朋友;信,乃是对言行。
现在可好,本来对任逍遥信誓旦旦许下诺言,儿子却背信弃义。
更何况,自己非但没有被治死而且还痊愈了。
这让他魏忠成的一张老脸往哪放?
“孽子!你之前怎么和任先生说的?你这是要陷老子于不义不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