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种后悔,在冷艳的心里变成了浓浓的恨意,恨的怒涛将任逍遥所有的事迹都涤荡的一干二净。
留在她心里的只有任逍遥给她当舔狗时的记忆。
见梁军去了卫生间,冷艳就如同一个发狂的母老虎,“嗷”地一嗓子。
“你们别让一个臭劳改犯骗了!”
冷艳披头散发,满脸通红,张牙舞爪。
“他哪会医术?那些报道,不过是因为他买通了媒体为他的破医馆造势做广告而已!”
“这位小姐,你是谁呀?你怎么知道?”郭大龙配合着冷艳,假装不认识,问道。
“我叫冷艳,是姓任的前妻!她跟我一结婚就坐了三年牢,出来没有多久。诸位大佬,你们想想,这样的人怎么能够会医术?!!”
“姓任的不过是走运而已!就拿苏老爷子的嗓子为例,其实,苏老一直在喝茶水,所以不用姓任的倒茶,老爷子的嗓子照样能好!”
“哦!这个姑娘说得有道理啊!”
“一个坐了三年牢的人,不可能一出来就会医术啊!”
“现在这些媒体真是助纣为虐,差点让他骗了!”
“呵呵。是这样啊。吴某差点上当,看来我说他是骗子应该没错!”吴仁伟又恢复了原来的嘴脸。
任逍遥看向他,悠悠道:“吴家主是吧。浑身是病,我就说说你三个最重的吧。第一;你是结石性体制,肾结石非常严重,犯起病来撒不出尿,疼得死去活来!碎石没有效果,只能做手术。”
“第二;你患了泥沙状胆结石,已经到了必须做手术摘掉胆囊的地步,而且没法做微创腹腔镜,必须开腹摘除胆囊。但是,因为你现在糖尿病血糖过高,伤口没法愈合,所以,两个手术只能暂停,等血糖降到标准值后才能够做手术。”
“第三;你的痔疮同样严重,肛门脓肿随时可能破裂大出血!”
“我说的对吗?”
啊?!
吴仁伟听完,脸色当时就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