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晓婉,李婷婷,你们怎么又来了?老师不是跟你们讲不要再耽误课程了吗?”
顾晓婉正是马尾辫,李婷婷则是小眼镜。
两个小姑娘代表全班同学来看老师。
“景老师,我们昨晚没能实现您的愿……大哥哥,您怎么也在这?”
顾晓婉看见了任逍遥感到十分惊。
“晓婉,你,你们认识?”景老师声音虚弱。
“嗯。”
顾晓婉便把昨天晚上在体育馆找汪菲签字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。
景老师听完,不禁神色黯然,她与风雅一样也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。
“任先生,谢谢您,救了我的学生。没有您,晓婉她们恐怕要受伤了。唉!都怪我不好,我不该让她们去找汪菲的。”景老师非常自责。
“景老师,如果不是孩子们去,汪菲还暴露不出丑恶的嘴脸,不定还要欺世盗名多久呢?所以,从这个意义上说,您让孩子们去是正确的。”任逍遥微笑道,“我今天是受省武盟富盟主委托,来给您看病的!”
“任先生,我知道各级领导非常关心我。但我患的是绝症,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、浪费资源了!”
“景老师,各级领导关心您,就是希望您能尽快好起来。也好继续为教育事业发光发热!您放心,我既然来了,就能保证您痊愈,而且最多半个月时间。”
听了任逍遥的话,顾晓婉和李婷婷两人拥抱在一起蹦了起来。
景老师听了,暗淡的双眸绽放出久违的光亮:“任先生,您说的是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富兰克林看向富裕:“Mr富,任说的是什么?”
富裕应道:“他说景老师最多半个月就可以痊愈!”
“什么?太难以让人置信了!”富兰克林一个劲儿地摇头,进而又点点头。
任逍遥的话虽然颠覆富兰克林的认知,但他毕竟目睹过任逍遥创造的奇迹。
““Mr任,我完全相信你能让景老师半个月痊愈!”富兰克林用蹩脚的大夏语说道。
“谁这么大言不惭啊?”
这时,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进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