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乡里主事,但在面对乡民时,工作的难度往往比城里要大很多。
尤其是杜平,他是土生土长的大孤山人,面对的要么是七大姑就是八大姨,要么就是老舅三叔二大爷。
任逍遥站起旁边也插不上话,只能倾听,有时候回复那些丫头的们的微信,此刻他回复的就是李瑾瑶的微信。
这个丫头最近也常撩饬他。
“杜主事,领头的是谁知道吗?”风雅问道。
“带头的是熊祥。”
“熊祥是干啥的?”
“他常年在省城打工,好像在哪个大公司做保安!他家的地最少,他却非得要平均效益!”
“之前签协议时,他不是签字画押了吗?”风雅继续问道。
“是啊!可他现在说当时被谭家骗了,现在核计过味儿来了!”
“只要他签字画押,就没事!”风雅十分自信而坚定,“不行,就法庭上见!”
“我也跟熊祥说了,但他好像并不怕!应该是法院有人!”杜平愁眉不展。
“没事,法院不是谁个人家开的!”风雅神情自若,“走,我们去现场看一下!”
“好!”杜平点头表示同意。
而就在这时,门开了。
“杜主事,听说谭家来人了!那好啊,就当面谈一谈参园效益回报问题吧。”
与声音一起进来的是一个高大健壮,年纪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的缺了半拉左耳的男人。
其身后呼呼啦啦地跟着二十个乡民,一个个的横眉立目,面色不善。
带头闯进乡首办公室的,正是熊祥。
他接到在路口监视保时捷卡宴的两个小弟的信息后,立刻带人赶了过来。
“熊祥,你如果再胡闹,我可让执法队抓你了。”杜平皱眉道。
“杜主事,你凭什么抓我?参园效益回报不合理,我为自己争取利益犯的是哪门子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