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卢飞扬,你不死!我儿媳妇怎么能瞑目?”卢大明挥起扁担拍在了卢飞扬的脑袋上。
……
一桩桩,一件件,卢飞扬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。
乡亲们怎么可能绕过他!
“乡亲们,饶命,饶命啊!”
卢飞扬四肢不能动弹,想打滚躲开都做不到,此刻心中却是无尽地后悔。
“你说我听卢勇的干啥?不过来给他撑腰,对方愿意怎样收拾他就怎样收拾他该多好。还特么惦记富婆、豪车的,这下可倒好,命要搭上了。”
“乡亲们,好多事儿都是卢勇那个兔崽子让我干的!”
卢飞扬垂死挣扎的意思很明显,就算是有罪过,也是胁从,而不是首恶。
听了卢飞扬的话,任逍遥嗤之以鼻。
人渣怎么都是一个德行?一低头,就往队友身上甩锅。
“草泥马的卢飞扬,如果没有你撑腰,我特么敢吗?”
此时,卢勇还顾及什么亲情,往我身上甩锅,我的罪过不就大了嘛。
“你们爷俩,没有一个好饼!”
与卢晓锋性格差不多的卢老憨也站了出来。
他这么多年一直活在憋屈当中,此刻却一下就爆发了,他拿过卢海手中的扁担,狠命地向卢勇的身上招呼:“卢勇,你个畜生!就因为我儿子没有按照你说的价格卖洋柿子,你就打断了他的四肢,他可是你同班同学啊。”
“今天,老子要为我儿子报仇,也打断你的四肢!”卢老憨抡起扁担,愤怒化作了无穷的力量,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卢勇的腿上。
“老憨叔,我错了。我给卢俊赔钱,我账户上还有二百多万,都赔给他。”
“草泥马的,钱,能让我儿恢复原样吗?还是留给你自己买棺材吧。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这面卢老憨疯狂地抽打着卢勇,那面卢海的扁担则疯狂地抽打着卢飞扬。
叔侄俩人,一声声惨叫,此起彼伏。
群情激愤!
“老憨,卢海,你们两个别把这两个狗杂种打死了。我们还没报仇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