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特么把我的胳膊掰断了!全少,我想让他死!”
与此同时。
远在距离奉阳几千公里以外的帝都,一处豪宅里。
一个和任逍遥父亲任守道长年纪相仿的男人,正坐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。
此人叫任守义是任守道的叔伯弟弟,也即是任逍遥的堂叔叔。
任守义的对面,坐着他的妻子扈丽华。
夫妇二人,正在闲聊时,匆匆忙忙的脚步走了过来。
“爸,妈!不好了,不好了!”
“俊儿,什么事着急忙慌的?”扈丽华问儿子任俊。
“你们看看这些报纸!”任俊把一摞子发黄的报纸递到了父母面前的茶几上。
“俊儿,你直接说就完了!”任守义说道,“这么多报纸我们知道看哪张?”
“任杰,任杰没死!!”任俊把一张报纸展开。
“你,你说谁没死?”扈丽华登大了眼睛。
“就是我大伯的儿子,任杰啊!他现在改名叫任逍遥了。”
“腾!”
任守义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“当年你大爷爷和你大伯一家说任杰死了,如此说来我们被骗了这么多年!”
“是啊。爸!”任俊指着报纸,“任杰不仅没死,而且还分别在林北省的宁州和奉阳开了两家医馆——扁鹊医馆!”
“扁鹊医馆?”扈丽华也站了起来,“看来老大那一枝,对继承任家扁鹊医馆一直没有死心啊!守义!俊儿继承扁鹊医馆之事,看来要有变数啊!”
大夏四大国医世家:任、施、李、扈,一直明争暗斗。
当年扈家为了掌控大夏整个医道界,主动和任家联姻,把女儿扈丽华嫁给了任守义。
现在却陡生变故,不仅扈丽华不干,任守义也不干。
外部四大国医世家争个你死我活,内部的兄弟也在争。
“任何人也不能阻止俊儿继承扁鹊医馆!”任守义双睛闪现出两道寒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