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费一曼错愕的神情中离开了酒店。
她似乎喝了酒,还没有反应过来。
但是我相信,她酒醒之后,会做出正确的判断。
她一定会帮我,或者说,她一定会帮她自己。
我很了解她,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。
我们都很普通,都很贫困,都很惨。
身为同一个阶层的我跟她,十分清楚,我们在为了拜托我们贫困的帽子上做了多少努力,牺牲,甚至是苟且。
我们曾经得到过成功,我们都品尝过成功给我们带来的那种喜悦。
甜美的果汁一样的味道,让我们贪恋。
在享受到财富带来的快感之后,谁还会愿意在滚回肮脏的下水道,像是老鼠一样苟且的活着呢?
我们的眼睛已经不会再向下看了,我们的眼界,得到了极大的阔展。
我们只会向更高的地方努力,努力……
我们都渴望获得机会,也都擅长抓住机会。
费一曼也是一样。
眼下,又了更好的机会,她自然会死死的抓在手里,抓着这条通往更高成功道路上的绳子,死死的不放手。
我也不害怕她会跟周厚成商量一起对付我,报复我。
因为,我们签了合同,即便撕破脸皮,我也不会惧怕周厚成跟我翻脸。
现在,所有的主动权都在我手里。
就如我说的那样。
我现在愿意捧她,如果她再不识相,那我只好踩她了。
做销售这个行业的,有太多见不得人的把柄了,只要我一查账,我就能给她送到牢里去。
回到车里,我就跟周厚成做了联系,我告诉他,按照之前的约定,让费一曼接手公司,让她跟我对接。
办完了一切,我才回到车里。
张澜拿着香水在我身上喷洒了一下,然后打开携带的小风扇吹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