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……总,这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办?”过了二十分钟才缓过来的苏红槿,偷瞄了两眼依旧被萧章抓在手里把玩的头颅,犹豫的问他。
“给你们带回去研究呀。”
萧章扭头理所当然的说:“血祭的祭祀早在北地就被我杀了,但是现在竟然还有落网之鱼。”
“能,解释下吗?”
面对这些,苏红槿一头雾水。
生活在华夏二十多年,她还是第一次离这些血淋淋的诡异事件那么近。
“大祭司负责举行血祭,每个参与者会从血祭中得到化血术的能力。顾名思义,就是将自身的血液化成薄雾传播开来。”
“每一个沾染到的人,都会在短时间内变成没有神志的怪物,只知杀戮。”
“血雾是由接触而入侵人体内部的,从瓦解人的经络开始,侵蚀人脑。”
萧章看向苏红槿:“贺平也在临江市生活?”
贺凡跟贺知初,早就死了,这件事还闹得挺大。
如果贺平真要报仇,隔天就该找上门来,而不是隔了好几个月后才出现。
而且看贺平的所作所为,更像是要跟萧章一个下马威的样子。
“不是。”苏红槿咬着嘴唇轻声回答:“贺平在警局是失踪人口,二十年前就走失了,一直没有消息。”
“而且刚才局里的同事调了交通部还有出入境总署的资料,贺平在近半年来没有任何行动轨迹,就像是凭空消失,又毫无预兆的出现一样。”
苏红槿说到这事浑身发凉,总觉得被牵扯进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里去了。
她看萧章的眼神也有些变了,不再是单纯的好奇,更多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敬畏和模糊不清的惊叹。
“这件事应该背后还有人当推手,辛苦你了。”琢磨半晌,萧章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要说是江家吧,他也没证据。
此事只能封存进特殊刑事档案,暂且作罢。
苏红槿说周部长和王局已经向上头请示,派专门的人下来彻查,贺平的事情不归他们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