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来说,被埋针的人,在第二年就会开始不记事,然后脾气不受控制。
到第三年就认不出人,也不记得自己,连语言功能都会丧失。
他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能扛过五年的,基本上没人能挨过第四年。
萧章不得不称赞一句南宫炼的意志力。
他正要说话,却猛地扭头看向窗外。
“怎么了?”王复生刚把萧章说的情况发给了石康,见他反应那么大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。
“没事,你们在房间里待着别出去,我下去一趟。”
说着,他将窗帘放下,推门出去还顺手把门反锁了。
“咋回事啊?”
王复生一头雾水,但陈欣似有所觉,撩开窗帘往下瞄了一眼。
这一看,正好对上一双阴森的眼睛。
“啊!”
她吓了一跳,条件反射的放下窗帘,后背紧紧靠在窗户上大口喘气。
几人都被她的反应吓着了,一时房间里没人说话。
“是他们,关烈雇的人到了。”
许久,陈欣才颤巍巍的说出话来。
“阿章哥哥说没事就不会有事的,来,咱们打牌。”李曦冉努力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。
四人在房间里心事重重的玩着八十分的时候,萧章已经跟三人对上了。
“咦,你还挺敏感的。”包龙桂打量了萧章一眼,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不像个杀手。
但萧章能清晰的从他的笑意中察觉出阴森的煞气。
窦超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,朝萧章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主动把人往郊区带。
“喂,你就是萧北疆?看不出啊,你也太年轻了吧。”廖永昌好奇的走在萧章边上,和包龙桂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萧章问题。
天南地北什么都有。
就算不慎被路过的人听见,也只会以为他们是认识的朋友在闲聊。
黑鸭确实有一套。
萧章脸上笑着,嘴上答的随意。
出了闹市区后,四人默契的施展身法,飞速朝山上移动。
周遭的景致飞速变化,四人就像是四股冷风似的,从人旁边刮过去。
一到山上,包龙桂第一个掉头,不知从哪儿摸出两把飞刀就扎向萧章脖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