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大师叹气:“江总还是看开些好,已经走到这一步何必回头?”
他一连串的话,把江山河想说的全部都堵在喉咙里,怎么也张不开口了。
“和好如初的事江总就不要再想了,俗话说得好,种瓜得瓜种豆得豆。江总你种下的因,今日就是得到的果。”
童大师说完就起身,没管脸色阴沉的江山河自顾自的朝外走。
有余地的时候,他不愿留一线。
真的要江山河杀人了,他又犹豫。
放了对方吧,现在又后悔。
世间哪有什么后悔药。
童大师摇头叹息,他最近还是上山避一避吧,城市里不好住啊。
江山河坐在客厅里,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。
时而失望,时而阴狠。
钱莹躲在楼梯口听了个全,怎么都忍不下去了,“噔噔噔”的冲到江山河面前。
“好你个姓江的,竟然背着我跟童大师见面,居然想把贱人的孩子接回来?”
幸亏她刚才忘了倒水特地下楼,否则的话,她岂不是被蒙在鼓里了?
“烦死了,闭嘴。”
江山河正在想事情,被她尖利的嗓子一叫,顿时打了个岔。
他起身推开挡路的钱莹,朝书房去。
“不许走!”
然而钱莹不依不饶:“今天的事情,你必须要说清楚!我是不会承认那贱人的孩子的!我的望州是江家唯一的少爷!”
“你不是都听见了吗?童大师都说不可能了,你还在闹什么。”江山河有些不耐烦,眼底的血丝布满眼球,阴沉的盯着钱莹。
可钱莹被怒气冲昏头脑,浑然不觉。
“你说我在闹?”
钱莹荒谬的盯着江山河:“明明是你不给望州活路!”
说着,她忽然哭起来,声音大的把在房间里的江望州都引了下来。
“望州啊,你老爸他变心了!要把江家留给贱人的儿子了!我们娘俩命苦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