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举起一只酒盏,斟满了酒水,递到汪宏硕跟前:“宏爷,请喝酒。”
汪宏硕却不肯接过眼前的酒杯,挑着眉毛,怪笑着:“喂爷喝。”
芍药担心茗兰不乐意,便解围道:“还是我来喂宏爷吧!”
汪宏硕却不悦地朝芍药摆手,指着茗兰:“我就要他喂!”
茗兰面上不见一丝不情愿,甚至面带笑容道:“那便由我来喂宏爷酒吧。”
他重新拿起刚才的酒杯,悄悄转动,食指尖顺着杯沿轻轻擦过,这才递到汪宏硕嘴边。
汪宏硕毫无顾及地将酒水饮下,得意地笑出声。
芍药见状便趁机娇声埋怨道:“宏爷好几日都没来找我了,今儿一来见着了新人便冷落了芍药。”
“我的芍药好心肝,爷怎么会冷落你呢?”汪宏硕将芍药抱在腿上,一只大手穿过旗袍的分叉,在她腿间肆意摸着。
“过了今天,爷就会有一大笔银子,能将你赎出去了。”
芍药娇笑,双手揽着王宏硕的脖子,问道:“宏爷这是去哪儿发的横财?”
却听汪宏硕得意洋洋、毫无顾忌地说道:“爷在薛家的煤矿场里做了点手脚,今天那个姓薛的就会被炸死,明儿个我就带人接手了那地方,转手卖钱。”
汪宏硕的话让一旁陪酒的茗兰如遭雷劈,他假装镇静借口出去拿酒,急忙回到自己的房中,提起毛笔开始写信。
待信件写成,他将屋里鸟笼中的信鸽放出,打开窗户让信鸽带着消息离开了。
自从薛大哥不再来安南阁找他,他便开始以这种方式传递消息。
等茗兰洗干净双手,提着一壶全新的酒回到芍药的房间,推开门就看见芍药的旗袍衣扣被解开了好几颗,胸口处衣襟只虚虚地掩着,汪宏硕正伏在她的胸前亲吻她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