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少爷干脆在矿场医院布置了一间实验室,开始了医药研究。
中药的草药味与西药的化学试剂味,同时在实验室中飘荡,熏得旁人恨不得屏住呼吸,可何温言却戴着一只简陋的医用口罩,整日呆在实验室中。
又到了中午,茗兰敲响了实验室的房门。
“何小大夫,该去吃午饭了。”
片刻后,房间里传来何温言的声音:“你们先去吧,我再忙一会儿。”
茗兰也不是这么容易打发走的:“薛大哥知道你一旦忙起来便忘记吃饭和休息,特定嘱咐我,让我盯着你吃饭。”
房间里沉默许久,房门才慢慢打开。
“他就知道管着我。”
何大少爷听话地走出房门,脱掉了身上的白大褂,嘴上不高兴地嘟囔道。
茗兰面上带笑地劝说着:“那也是薛大哥关心你。”
在矿场医院呆了大半个月,茗兰的性子明显也开朗了不少。
何温言嘴上抱怨薛霖管得宽,心里却泛着甜味;
等吃完了午饭,他又一头扎进了实验室。
时隔一个多月,从中草药中提取的消炎药剂终于获得了。
何温言举起那一支透明的试剂,眼底的兴奋随着泪光闪烁。
这支试剂若是实验成功,便意味着伤员受伤后的存活几率大大提升,外伤发炎的医治不再仅凭伤员自身的治愈能力。
当王力将试剂已成的消息告知薛老板时,薛老板手中的黑色钢笔倏地掉在了地板上,他猛然起身来不及套上外套,骑着黑马就朝矿场医院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