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老板是何师弟的未婚夫,自然不可能帮助茗兰度过情潮期。
终于有一天,茗兰发现了这个「跟踪狂」。
“你总是跟着我做什么?”茗兰转过身,将沈文彬逮个正着。
“我……”
沈大少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跟着茗兰,正在他绞劲脑汁地想理由时,却发现面前的茗兰脸色骤然潮红,额角冒汗,晃晃悠悠。
“你怎么了?”沈文彬正想上前扶他一把,便闻到了一丝茶香,那是信息素的味道。
茗兰的情潮期提前了。
“你、你快离开。”
茗兰也发现身体的不对劲,他跌跌撞撞闯入值班休息室,从柜子中找出一包配好的中药。
沈文彬害怕他出事,一路跟随着他。
“你,你如果需要帮忙,”沈文彬站在休息室门口,望向房间里瘫坐在长椅上的茗兰,坚定地说道:“可以找我的。”
茗兰的神情已经有些恍惚了,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对眼前人恳切交代道:“帮我将这包药煎好,派个中庸送进来。无论我在里面发生了什么,都不要开门。”
沈文彬虽然诧异不解,但在这种情况下已容不得他思考了,只好按照茗兰所说。
他静静地等在医院的走廊中,替茗兰守着房门。
走廊尽头的大摆钟随着时间左右的摆动,滴滴答答的声音好似敲击在沈文彬的心上。
当他已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时,休息室的房门终于打开了。
茗兰的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潮红,额头上的汗水将头发彻底浸湿,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潮湿拧巴,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