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下眼眸, 偷偷瞟向自己的枕头, 春宫图正藏在枕头下面。
“没什么。”薛老板的大手抚上何少爷的额头, 怕手心测温不准, 他又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何温言的额前, 企图测量体温。
“你的身体不舒服嘛?怎么一直坐在床上?”
对上薛霖关切的目光,何温言乖乖地摇头。
乖得薛老板见了,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颊,两人凑在一起,又腻歪了一阵子。
何大少爷将脑袋靠在薛老板的肩头,想起自己带到薛家的那些嫁妆,便对薛霖说道:“你送去何家的聘礼,都被我爹作为我的嫁妆一同带回来。”
“既是给你家的聘礼,岳父怎么又让你带回来呢?”
薛老板揽着何少爷的肩膀,大手牵着小手,拨动着何温言纤细的指尖。
“还不是因为有个笨蛋将自个儿的全部家当都写进了聘礼单子。我爹怕我嫁进薛家没吃没住,便又将这些东西都塞进嫁妆里。”
何温言坐直了身体,对着薛霖扬了扬眉毛,笑道。
看着一脸傲娇的小少爷,薛老板故意配合地服软道:“既然我家的宅子与矿场都在何大少爷手中,那我只好给何大少爷当长工,求大少爷赏我一口饭吃。”
“哼,那要看薛长工你的表现咯!”
结果「薛长工」却因「以下犯上」——偷亲大少爷太长时间,被何大少爷赶去了煤矿场。
打发走了薛老板,何温言也赶着去西医医院。
昨日婚礼上,何温言只同沈师兄提了一句抑制剂,具体的研究方向两人还未确定。
见到何大少爷的沈文彬貌似有些惊讶,他打开了实验室的大门,让何温言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