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长工”傻愣愣地凝视着眼前的少爷,他家少爷眼眸清澈纯洁,丝毫不像是在勾引他。
见眼前人如木头般不回应自己的邀请,何少爷一时间恼羞成怒,含住了「薛长工」的耳垂,用牙齿轻轻摩挲。
薛霖只觉得耳垂一阵湿热,整个身躯开始飘飘然。
“好啦,小祖宗,快放开我的耳朵。”
可怜的「薛长工」在何少爷的「酷刑」下,软着声音连连求饶。
何少爷终于放过了「薛长工」的耳垂,两弯眉毛失落地垂下来,“阿霖,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呀?”
薛霖惊讶地挑眉,深邃的眼眸中袒露出了一丝危险。
哪个混蛋造谣他不行的?!
事关男人的尊严,薛老板的嗓音低沉而凝重,伸手指了指刚刚被自家小少爷挑起欲望。
“不行?你男人哪里不行了?”
何大少爷的视线,顺着薛老板的手指落在他的胯间,黑灰色的长裤此刻明显鼓鼓囊囊的,好似下一秒便要冲破束缚。
何温言眼圈微红,挪开了视线,微微咬唇,更失落道:“你昨晚都没碰我,是不喜欢我吗?”
“笨蛋。”
薛霖单手抓了抓凌乱在前额的头发,凌厉的眼角在情丨欲的催使下开始泛红,声音沉抑、危险。
“岳母说还有五日才到你的十八岁生辰,听说坤泽成年后才同房,不然对你身体不好。”
薛霖的眼角猩红一片,如同一匹孤狼将眼前的猎物牢牢锁定在视线之中。
就在何少爷以为他要将自己吞噬殆尽时,薛老板转过身叹了口气,他捡起一旁的外套披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