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那个宫女,内脏受了伤,效果倒还好些,会让她脏腑强悍一些,撑得住这次创伤。”
“她用的强身健体符,我是用自己的血画的,但如果平时要卖出去的,就是朱砂所画。”
这两者是完全不能比的。
但陆昭菱的意思也很清楚,她要卖的符,不可能都卖自己的血所画成的。否则她不得贫血了?
辅大夫也明白。
“用朱砂画的就已经很好了,就买那个,我一张,承儿他祖母一张,老太婆现在整日懒得很,也不怎么动弹,一天相当于不半时辰的活动挺好了。”
辅大夫高兴得很,觉得这是很大的收获了。
“祖父,那我和爹娘的呢?”辅承问。
辅大夫瞪了他一眼,“少年人不要这么懒骨头,自己练练功就好了。还有,你自个儿的爹娘,自个儿孝敬。”
他说完就拽着辅承进柴房。
陆昭菱觉得有些好笑。
辅承出事的时候,老大夫担心得要哭了。现在人一好,大孙儿就没有那么香。
“你要把人带回去吗?”晋王问。
“带回陆家?不怎么方便,青音青宝整天跟着我到处跑,可没有人照顾伤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