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湘珺从小时候就喜欢时不时到他面前转，小的时候她那些手段还稚嫩得很，他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。

所以，从小，他就不太喜欢沈湘珺。

这种印象，一直延续到了现在。

太上皇要让他娶沈湘珺，怎么可能呢？

“那你夸夸我，感谢感谢我，也不是不行。”陆昭菱笑得有些肆意。

她本来就长得极美，这一笑，如花开放，如月出云，如光初盛，美得炫目。

“没事就多笑笑，平时总是那副死鱼样子，装高深呢？”晋王说。

谁死鱼样子？

陆昭菱笑容一收，滴了血，混了朱砂，一手执笔，一手......

朝他勾了勾手指头。

“过来我教教你？”

教他画符？

晋王还是走了过来，陆昭菱把笔蘸了朱砂，塞到他手里。“拿着。”

“不是，你这就让我执笔了？我能鬼画符啊？”

晋王震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