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儿明白。”

陆安荣想了想又说,“父亲,虽然我得低调行事,可过两天戴世子设宴,我不能不去,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侯府宴席,不能失了礼数,要挑一件过得去的礼物送过去,而且,我最好也得有一套新衣。”

陆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这礼物,不能廉价。

这新衣,也不能只是新,还得上档次,料子不能是普通的。当然,只有新衣也是不行,不得配个新发冠,还得有块好一点的玉佩能压袍摆。

还得以防万一,身上可不能一个铜板都没有,荷包里得有钱。

“戴世子说请安繁也去。”陆安荣又补了一句。

也就是说,新衣新饰得有两套。

陆明一时间难掩心疼。这又得出一笔银子啊。

陆安荣看着他的神情,试探地说,“这些交际往来,确实也太过费银子,家里负担已经够重了,要不然就算了吧?我明天去跟戴世子赔个礼,推掉它。”

那可是侯府的邀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