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里怎的是阴寒之地?”周时阅还疼得吸凉气,明显听得出来声音都有些紧绷,“原来青福侯一家都住在那里......”
“以前确实是没有,但这不是一天之内门庭败落了?那棵树瞬间变黑不是古怪?侯夫人被火焚烧,最终于青福侯双双丧命,一天之间,气运彻底消散,你以为能是什么好事?那里还能是什么好地方?”
“这些想想也能知道个几分了,还用得着我仔细地说吗?”
周时阅无奈地点头,“知道了,是本王没有想清楚。”
陆昭菱看了陆安繁一眼,“你回自己院子去吧。”
“二姐,我就留在这里不行吗?我不说话了。”陆安繁哀求。
周时阅淡淡地说,“你父兄也马上要回来了,你父亲升了官,得了赏,还有件大喜事,你去听听吧。”
喜事?
陆安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一点儿期待都没有,但他总该知道家里的事的。
“那我先去听听是什么事,二姐,回头我再来。”
陆安繁依依不舍。
出了听暖楼之后他明显觉得胸闷了一些,他叹了口气,摸了摸脑袋上的包,朝着前院走去。
他一离开,周时阅就问,“那小孩受了刺激?”
看得出来,确实是情绪很低落。
“他啊,接下来还有得难受。”陆昭菱说,“不过,这也许是他躲不掉的磨难,只能受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