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喂,这是能说的吗?

陆昭菱顿时就怀疑地看着周时阅。

不对,这厮是不是在这里等着她呢?薅他功德一事,他假装不在意,然后出其不意地打探她真正是什么来路!

她差点儿都要上当了。

就知道周时阅不是个白心肝的。

陆昭菱立即就神情高深了起来,“玄门之事,跟你一个外行的人说了你也不懂。反正你只要知道,我没有薅过别人就行了。”

说到这里,京城的二皇子突然连打了一串喷嚏,要是有人数,大概得有十八个。

反正是打得他差点眼泪鼻涕都流下来了。

对面的仆人还在等着他说话。

说是有个叫陈成的人求见,虽然二皇子禁足,但他不出去就行,皇上倒也没有下令不让别人来见他。

仆人在等着二皇子说要不要让陈成进来呢,结果就看到二皇子一连串的哈啾哈啾。

“殿下,您是不是着凉了?”一个婢女走了过来,伸手轻抚向二皇子的额头。

二皇子恼火地拂开了她。

之前这是自己他挺宠爱的侍女,虽然轮不上有什么名份的,但在房里是朵很娇柔的解语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