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喉咙上下滚了滚,如果她想要,他不介意和她要一个的。
她一直想要孩子,他记得,只是怀上那次来得不是时候。
但如果这次有的话,他会保护好她们俩的,不会再犯下同样的错误。
这一会会功夫,他想了很多很多,把所有可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,就是唯独漏了周岁时的想法。
“霍聿森,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?”
周岁时被他压着,乌黑的长发散在沙发上,在灯光下,她皮肤雪白,眸子很亮,鼻子挺翘,唇瓣泛着一层水光,粉粉嫩嫩的,衣服凌乱,隐约可见玲珑的曲线。
霍聿森眸底滑过一丝深意,转瞬即逝,“流产那会,是不是很难受?”
他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周岁时愣了一下,怔了好一会,说:“放开我。”
“岁岁,是不是觉得我很混蛋,当初和你离婚,还让你把愉园的房子卖给我,还劝你打掉孩子,在你心里,我是不是被你判死刑了。”
何止是死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