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每次都很认真,我是真害怕。”周岁时毫不掩饰自己的害怕。
周阖之哑声失笑:“这么害怕和我结婚?”
一提那两个字,周岁时眼神不自在,“太快了,我们才谈多久。”
周阖之则及时岔开话题,没再继续聊下去,也猜到她的抗拒。
周阖之下厨去做饭,周岁时借用他家洗手间洗脸漱口,总嘴巴里总有股霍聿森的味道,挥之不去。
也不知道是心里问题还是真有味道。
漱了好几次才停下来。
门口忽然想起周阖之的声音:“岁岁,你怎么了?”
“我没事。”
“怎么在里面那么久?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不是。”
周岁时擦了擦脸才开门走出来,对上周阖之关心的视线,她露出浅浅的笑容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