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阖之握着玻璃杯,杯子里的是白开水,在场的人里只有他滴酒不沾,有个朋友喝多了,酒精上头开始劝酒,拉着郑毅他们一块喝还不够,还拉着周阖之喝。
“阖之,你也得来一杯,满上,都满上。”
郑毅拉了一把:“你别喝多了,悠着点。”
“我没喝多,今天来得都是兄弟,感情深一口闷。尤其是阖之,你要是不喝,就是不给兄弟面子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周阖之要是不喝一杯很难下来。
了解周阖之情况的朋友拿起杯子喝了一杯,“行了,我替阖之喝了。”
那朋友喋喋不休,不乐意:“不是,我要阖之喝,你喝算什么意思,阖之,你喝不喝,还是不是男人,男人不喝酒怎么行!”
赵禾是知道周阖之不喝酒的,她起身说:“阖之等会要开车,喝不了酒,你要实在想喝,我陪你喝吧。”
“你行么?一个女人,别说我欺负你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赵禾端起酒杯准备一饮而尽,手腕突然被握住,手里的酒杯被人抽走。
不是别人,正是周阖之。
周阖之已经不悦了,“是我看起来很好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