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女哼声,“说到这个我就来气,要不是你那老不死的爹,我们至于这么久才找到这小杂碎吗,阿永,还是把那老不死的闷死吧,不然他迟早坏我们事。”
男人阴戾瞟她一眼,“我说你个婆娘是不是有蠢?弄死那老不死的你拿什么在威胁这小杂碎?
你可别忘了,刚刚在傅家要不是我拿老不死的威胁他,他会这么乖乖跟我们回来?他向傅太太可怜巴巴的求救模样你又不是没看到,这小杂碎,哼,精明着呢。”
妇女冷笑,“精明又怎样,出了傅家他以为那什么傅太太还能救得了他?”
“这个肯定不能,因为我给他们留的是假地址,行了,你眯会吧,别吵老子开车。”阿永话落便专注开起了车。
妇女见小宝呼吸匀称睡着,张嘴骂了句:小杂碎睡得还挺香,也闭眼小憩。
后排座位,小宝察觉前方妇女阴戾的视线没盯在身上,眼角这才缓缓掉泪。
爷爷,那个几乎豁去性命护自己周全的爷爷,瞬间他小心脏抽痛起来。
他不在的那些日子也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,身体好不好,又有没有饭吃。
夜深,万籁俱寂。
无尽颠簸的面包车终于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