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筝淡淡睨了他眼,然后接过。

“阮筝,你……”

“傅晏深,我没有推顾梦溪。”

不温不火的嗓音在傅晏深耳畔响起,倏的他积压胸腔的怒火彻底点燃,“阮筝,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?”

傅晏深之所以一口笃定她狡辩,那是因为送顾梦溪来医院的一保镖告诉他,有人亲眼看到阮筝推顾梦溪,那个人就是叶芷蝶。
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,信不信由你。”阮筝没有一丝惧意的话让傅晏深恨之到了极点。

好不容易对她腾升的那点愧疚自责更是在此刻荡然无存。

只听他阴恻着声音,“当时楼梯口处就只有你和梦溪两人,如若不是你推她,难不成还是她自己跌下去栽赃你?

阮筝,你就算想找个说词为自己开脱,你也给我编个好的,否则这话说出去谁会信?

还有你知道你把梦溪害成什么样了吗,她额头缝针了,可能还会留疤,而且你知不知道故意杀人要承受怎样的后果,你当真就这么不知所谓?”

傅晏深无法用词语形容此刻心情,既恨死了阮筝的恶毒行径,却又担心她真因此事面临牢狱。

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,阮筝也不例外。

“既然你认定我的说词是在为自己开脱,那你还质疑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