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筝尖锐呛人的话让傅晏深觉得像是有刀子在捅胸口,大手握紧,他难以辩驳。

一张阴沉冷峻的脸浮出晦暗寒光,他实在不喜欢这样说话带刺,不,应该说浑身都带刺的阮筝。

“那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放过梦溪?说来说去不就是条件吗,你尽可提,我满足你便是。”

虽然他也觉得顾梦溪这次过分,可她毕竟有心脏病,所以不能关押,否则发病后果不堪设想。

阮筝其实早猜到这样结果,但亲耳听到他说,内心还是忍不住像冰霜覆盖。

条件?提?满足?

说到底在他傅晏深心里她阮筝就是贱命一条,别说只是被顾梦溪栽赃陷害,恐怕她就是死在她手中,他也眉头都不会皱一下,毕竟她有心脏病经不起刺激。

傅晏深见她眉眼涔出难过,胸口莫名有些堵是慌,缓和语气,“我知道你与梦溪不和,这样吧,我让她搬出去,你撤诉。她有心脏病,不能受太大刺激,否则若出事爸妈那里你也不好交差。”

“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曾了解过你这个妹妹。”阮筝冷声讽刺。

傅晏深没心思再去揣摩她话,他现在只想平息事件。

见阮筝眉眼终于不似刚才那么锋利,他心定,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让梦溪搬出去,你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