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晏深听到声音,本能意识抬头,眼前一抹俏影出现,他被酒精麻痹的视线自动代入阮筝倩影,薄唇微张,他暗哑唤,“阮筝。”
他就知道她搬出去只是气他的,她那么爱他怎么舍得真搬走?
还是距离水郡湾最远的菲堡澜湾,远到什么程度?
远到傅晏深有种与她天隔一方的感觉,只是他根本不知道,最远的距离往往不是路程,而是心。
“哥哥,你看清楚,我不是嫂子,我是梦溪。”
于顾梦溪而言,酒后吐真言的傅晏深像是在她身上扎了一把刀。
阮筝?他到现在还想着她?
“梦溪?”傅晏深被她话拉回现实,晦暗迷离的眸子闪过几分清明,心脏怦跳的差点失控。
因为刚才……
他险些狠狠抱住面前女人拥吻。
“别喝了哥哥,我扶你回房休息。”顾梦溪实在不满他这醉醺醺样子,撅嘴撒娇。
然后不管他愿不愿意,她直接拉起他结实手臂往自己细肩上搭。
故意一副担忧语气,“哥哥,你看看你,路都走不稳了,以后不许这样喝知道吗,不然我就告诉爸爸妈妈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