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最少几万,多则几十万,这些钱他一个人也没那么大的胃口,需要各方打点,但是最终落到他口袋的数额,还是不菲。

现在,场面上是詹昊成在做庄家,也就是他与赌场里的所有人对赌。

还没有发牌之前,所有门头必须下注,辉哥看着蒋凡道:“你说下多少。”

蒋凡眼睛一直瞟着詹昊成,摇头道:“不懂这玩意儿,我只管看,不说话。”

辉哥把一捆钱全部推到他面前道:“你不操作怎么会嘛,这钱交给你处理,随便你下多少。”

蒋凡想到,辉哥已经做到这个地步,自己再把钱推回去,肯定会伤辉哥的面子,观察到坐着的人,至少丢得一万,多少几万。

第一次玩,他想丢一万,可是自卑心作祟,不想被人轻视,他就丢了两万在面前的一个门头上。

詹昊成丢骰子,荷手按骰子定位,开始发牌。

虽然坐着、还有围站着加在一起,近百号人,但是只有四个闲家门头,门头已固定有人,其他散客俗称钓鱼人,可以在任何门头下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