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和沈景明都有工作,也不好这么显眼。

因此,许满月找了一些稍微旧的衣服,改了改做成新衣服给孩子,但是她也只做了一两件,剩下还是新布料做的新衣服。

最近的晚上实在是冷,许满月有些受不住了,她索性将自己那些旧衣服拆开,往里面填上蓬松柔软的棉花,做成保暖而又结实的棉衣。

做到一半,天色渐晚,昏黄的煤油灯也暗了下去。

许满月对着煤油灯的灯光,渐渐的眼睛也酸了起来,睡意渐浓。

她抬手看了看手表,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,也就没继续熬下去,反正冬天的日子很闲,闲到没事干,只能做些针线活打发时间。

于是许满月将做到一半的大棉衣放好,又在自己的独立小厨房里,烧水洗漱了一番,这才床上睡觉。

一晃到了半夜,许满月睡得迷迷糊糊中,恍惚好像听见了什么声响,似乎是开门,似乎是脱衣,又似乎是翻窗跳下。

她一下子清醒过来,后背发凉。

饥荒年,不是没有走投无路的逃荒人,闯进别人家里抢劫的。

一般这种情况,基本上绝对不能惹怒对方,否则,很有可能出人命。